今天是“世界艾滋病日”。昨天,鄞州明楼街道东海社区的志愿者走进辖区建筑工地,开展“知艾防艾,共享健康”预防艾滋病宣传活动,志愿者向外来务工人员讲解防艾知识,并发放安全套及防艾宣传资料。
(丁安 王玲 摄)
根据杭州市人民政府门户网站公布的“公安部门办理购房入户基本条件和手续”,申请人需满足“无传染疾病”。向迁入地派出所提出申请时,申请人需提交指定医院出具的体检报告或无传染病证明。
他们自暴自弃,甚至自残自杀
北京市一家医院的艾滋病专科护士刘皎告诉中国青年报·中国青年网记者,有研究表明,患有梅毒等性病的人,同等条件下通过性途径感染HIV的风险也更高。在工作中,她往往会建议患有性病的人做HIV抗体检测。
近心法——积极主动、想方设法接近在押人员,走进在押人员的内心
而当时,领导考虑到管理的难度和危险性,打算让更年轻的民警来担当,毛卓云的倔性一上来,拍着胸脯向领导立下了军令状:“给我六个月时间,管好了我继续,否则另请高明。” 在毛卓云眼里,这些在押人员不仅仅是犯罪嫌疑人或罪犯,更是病人,他们惧怕病魔,更害怕冷漠;他们渴求被治愈,也渴求被关爱。“艾”与被爱,连接着红丝带,而毛卓云就是牵起这根红丝带的人。
“很多孩子一开始可能只是贪玩,一不小心却成了滥用笑气的受害者,严重损害身心健康,甚至毁了一辈子,实在可惜。”医生提醒广大市民尤其是青少年群体,千万别碰这种“笑里藏刀”的东西。
2013年暴力袭警艾滋病犯王某,入所时全身沾染鲜血,又拒不配合民警收押,大吵大闹,吞食异物,面对可能职业暴露的危险,毛卓云同志义无反顾地配合接待科民警做好收押、安检工作。入所后,王某抵触心理极强,经常大声吵闹,不服从管教,并多次违反监规,毛卓云同志放弃假期,采取日夜攻坚连续谈话教育的方式,同时加大心理疏导,使他渐趋平稳。当王某被判决以后,情绪再次失控,攻击管教和狱医。毛卓云同志不惧个人安危,冒着被感染的危险,在毫无安全防范措施的情况下,毫不犹豫地与王某进行面对面接触,用拥抱的方式紧紧抱住他,轻拍背部,尤如在安抚婴儿似的,直至其情绪稳定为止;并握住他的手,一边开展耐心细致的思想教育工作,一边利用握手、抚摸的方法,迫使其能够放松身体,稳定情绪。
小玲算幸运的,经过近半个月的对症治疗和锻炼,她的症状已明显改善,尽管还遗留部分肢体麻木,但已能独立行走。
所以说珍爱生命,远离毒品从来不是一句口号
“我就给你十分钟。”老毛边说边进入909监室,将三个苹果端正地放好,还用纸搓成三个小棍,权作是香,摆在一旁。他是个大老粗,对祭拜一窍不通,前一天晚上特意百度,知道按照石头老家的风俗,是要面朝北方,拜上三拜。
“这是典型的笑气(N2O)中毒导致的多发周围神经损害,好在就诊还算及时,如果任凭病情发展下去,这姑娘很可能会瘫痪。”医生痛心地说,近两年医院接诊的类似病例较以往明显增加,今年以来他所在科室已陆续接诊七八例,其中大部分患者都和小玲年纪相仿,只有20来岁。
2009年春天,看守所里来了一个29岁的小伙阿杰。因为吸毒过量产生幻觉,大中午拿着个榔头,冲进了天一广场的一家金店抢劫。“其实,他也没抢到什么金器,就是拿着榔头在柜台上哐哐哐砸了几下,最终因入室抢劫被判14年。”
2018年,毛卓云正式将办公室搬进了监室。
这个22岁的年轻人就这样做了4天艾滋病人。然后,这被确认是一次误诊。
他向记者提供了一份检验报告单,检查项目仅有梅毒,备注一栏却注明了“需8.31复查hiv”。据他回忆,在做梅毒检测时,没有任何人告知他,会进行HIV检测。
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平静面对这一结果。2017年5月,四川省内江市第六人民医院在未提前告知的情况下,对一名前来做入职体检的人进行了HIV检测。检测结果呈阳性,医院作出体检不合格结论。招聘企业根据体检结论,决定不与他签订劳动合同。
这项检测还可能出现在申领教师资格证的体检中。2013年,广东省修订了教师资格申请人员体格检查标准,原第十三条中多种性病及艾滋病“不合格”的条款被删除。但据记者查询,目前还有许多地方对申请人做HIV抗体检测。
前述两名学生均表示,他们的隐私得到了保护,他们没有因为感染艾滋病而从所在学校退学。
没多久,石头即将执行死刑的消息传来。记忆中那年冬天格外的冷,老毛在春节那几天,跑去给石头买了一套红格子的棉睡衣,还有一双厚实的棉鞋。想让他走的体面一些。
吸毒者丧失工作能力与正常生活。对吸毒者各种医疗费用,缉毒、戒毒力量的投入,药物滥用防治工作的开展,这些都给社会经济带来严重的损失。如今,吸毒成为社会痼疾,在全世界蔓延,人类社会因此背上了沉重的社会包袱。
石头的情况,老毛是再熟悉不过的。29岁,因残忍杀死前妻被判死刑。收押时,他已是肝腹水、肝硬化晚期,具有极强的传染性,只能进行隔离。许是病情严重,自觉时日无多,石头始终比较平静,认罪态度良好。老毛知道,他从小就跟他奶奶关系最好。
03
虽然单位为了防护职业暴露,给毛卓云配备了必要的隔离护具,但毛卓云同志考虑到艾滋病在押人员的心理变化,坚持不用护具,直接面对面开展谈话,手把手训练内务整理,用拥抱缓解情绪,用真情感召良知,确保了艾滋病监室的有序管理,实现了十二年来艾滋病监室安全稳定。
有别于其他监室的蓝色背心,艾滋病监室在押人员都身着绿色背心。(龚晶晶 摄)
石头愣住了,原本他只是随口一提,没想到老毛就挂在了心上。他扑通跪下,朝着家乡的方向,磕了三个响头。再抬起眼,只觉得昏暗的监室里,陪在一旁的老毛,是他唯一的光。
毛卓云同志深刻认识到要想把艾滋病在押人员监管工作做好,没有现成的路可走,也没有捷径可走,唯有披荆斩棘,摸索前线,走出一条属于毛卓云自己的管教之路。为此,他把工作当作事业,勤奋学习,潜心钻研,边实践边总结,撰写了十多万字的心得体会,总结出有代表性的数十个个案,而且归纳总结出艾滋病管教工作“五心法”(即:近心法、正心法、劳心法、破心法、宁心法),在全省公安监管系统推广,成立的“毛卓云工作室”得到省厅命名,为全省特殊监管对象管理工作提供经验遵循。
小玲出现双下肢无力、麻木的症状已经有一个多月时间了,不久前症状加重,逐渐开始行走不稳,时不时还会莫名摔跤。近日,当家人搀扶着她来到浙江省宁波市鄞州二院就诊时,已经到了独立行走都困难的地步。
劳心法——采用疲劳战术,用锻炼身体的方法让精力旺盛的在押人员释放多余精力,用精神转移的方法让其达到心理平衡。
在老毛谈话室的书桌上,除了各种他自学的书籍以外,还放着一瓶他用来自卫的催泪喷射器。
余光扫到角落里的照片,她突然顿住了。虽然只是一个模糊的侧影,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,然后,有些不敢置信地望向身侧喝茶的丈夫。她没法相信这个新闻里已经专职看守艾滋病犯整整两年的民警,居然会是自己朝夕相处的丈夫——毛卓云。
那一年,老毛家的气氛低到了冰点,争吵冷战,最后,以妻子的默许告终。
第一次是在5月的早晨,集体放风时阿杰突然毫无征兆地冲出监室,脑袋“咚”地一声撞在了水泥做的水槽上,还好受伤并不严重。
第二次,则是在放风场用裤子上吊自杀,结果没挂住,脑袋朝下撞到了地上。那情形老毛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忘,殷红的血咕咕地往外冒,所有值班民警一窝蜂地往里冲,没有人顾得上自己的安危,只一心想控制好阿杰,以防他再撞上一回。
这不是他第一次沾到艾滋病在押人员的血,可每一次都还是会让他后怕连连。他一个人站在水槽边一遍又一遍地洗着手,却总觉得,怎么也洗不干净。
那是2013年9月的一天。看守所里收押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人,长得五大三粗,个头足足有1米83,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笔帽,神情恍惚。后来,老毛才知道,这个小伙叫阿明,因吸毒产生幻觉,凌晨在环城西路和蓝天路交叉口捅伤女友后,面对追捕穷凶极恶,用匕首刺中了巡逻民警的心脏。在治安良好的宁波,鲜少出现这样的恶性案件,一时间,这个案子占据了各大报纸的头条。
相较于外界的沸沸扬扬,刚进入看守所的阿明平静极了,只是像每一个吸毒过量的在押人员一样,说话颠三倒四,还存在严重的被害妄想。总觉得有人在利用高科技在控制他的大脑。
在阿明投牢的第二天,老毛如释重负,放松下来反倒生了一场重感冒。“做我们这行的,最害怕的就是发烧,因为这很可能是感染艾滋病的前兆。”为了不让家里人担心,他又悄悄去医院做了一次体检,没有大碍,才敢放下心养病。
回来的第一天,他又在关于阿明的日记里,补上了这么一句:“监管艾滋病人员真的好危险!警惕!小心!”
2012年年三十,宁波的早晨还有些微凉。老毛起了个大早,赶在上班前买了3个苹果还有3个面包。
那是死刑犯石头关押在909监室的第六个月。向来沉默的他,突然在前一天开口:领导,我想祭拜一下我的奶奶。
第二天本来轮到老毛调休,可他还是赶了个大早,想送石头最后一程。那段时间石头的病情总是反复,因为肝腹水,肚子肿的老大,不时疼的厉害,早早也起来了。看到他来了, 还很惊讶地问:“领导,你怎么来的那么早?”老毛说:“我来看看你呗,还好吗?”